简介

随着美国在2021年开始从冠状病毒大流行中复苏，劳动力市场上出现了有据可证的工人权力转移。这种权力的转移主要是由重大的宏观经济政策反应推动的，特别是美国救援计划法案，它导致了经济的快速增长和对工人的非常强劲的需求。

去年工人力量最突出的形式之一就是罢工。当全国成千上万的工人在2021年秋季为争取公平薪酬和更好的工作条件而罢工时，媒体将10月称为“罢工月”(Sy, Norris和Mufson 2021年)。整个2021年，罢工为工人提供了讨价还价的关键筹码，要求公平薪酬、安全工作条件和分享疫情复苏。

美国劳工统计局(BLS)的数据显示，2021年参与重大停工(罢工和类似活动)的工人数量约为2020年的三倍。2021年，由于COVID-19大流行继续扰乱美国经济和劳动力市场，有80,700名工人参与了重大停工。然而，这一2021年的数字还不包括要求公平薪酬和安全工作条件的工人以及参与罢工的人数不到1000人的众多例子。

在本报告中，我们介绍了罢工的基本情况，重点介绍了2021年发生的重要停工事件，并讨论了需要采取哪些政策来加强罢工权。

罢工的权利

罢工是指工人在一段时间内因劳资纠纷而拒绝雇主的劳动。通过扣留他们的劳动——雇主生产商品和提供服务所依赖的劳动——工人可以抵消他们自己和雇主之间固有的权力不平衡。当工人与雇主就公平薪酬和工作条件进行谈判时，或者当雇主违反劳动法时，罢工为工人提供了关键的筹码。

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威胁罢工——最明显的是去年国际戏剧舞台员工联盟(IATSE)工会成员和凯撒医疗机构的医疗保健工作者——也证明了集体行动在协商更好的薪酬和工作条件时为工人提供的关键杠杆(Maddaus 2021;院长2021)。

根据《国家劳动关系法》(NLRA)第7条，美国大多数私营部门工人享有罢工权。该法案第7节授予工人“为集体谈判或其他互助或保护的目的从事其他协调一致的活动”的权利。这使得私营部门的工人可以参与罢工等“协调一致的活动”，而不管这些工人是否加入工会或是否受到集体谈判合同的保护。没有联邦法律赋予公共部门工人罢工的权利，但有十几个州授予公共部门工人罢工的权利(Bass 2014)。

虽然NLRA第7条规定工人有权罢工，但并非所有罢工都是合法的。根据NLRA，目前工人参与“次要”罢工是非法的，次要罢工是针对主要雇主以外的雇主的罢工(例如，当一家公司的工人与另一家公司的工人团结一致时)。

此外，如果罢工被认为是“间歇性罢工”——当工人在一段时间内断断续续地罢工时——它就不受NLRA的合法罢工保护。一般来说，如果工会和雇主之间的集体谈判协议有效，并且有“不罢工，不停工”条款，罢工也是非法的。

罢工类型

一般来说，罢工有两种类型:经济罢工和不公平的劳动实践罢工。在经济罢工中，工人们扣留自己的劳动，以此作为争取更好工资和工作条件的筹码。

虽然工人在经济罢工中保持他们的雇员身份，不能被解雇，但他们的雇主有权永久取代他们。1在经济罢工结束时，被取代的工人不会自动恢复原来的工作，但他们有优先申请未来任何职位空缺的权利。换句话说，虽然工人们有合法权利参加经济罢工，并且在罢工期间仍然是雇员，但现行法律使参与有风险，因为罢工结束时工人们可能会失业。

在不公平的劳动实践罢工中，工人扣留他们的劳动，以抗议雇主从事他们认为违反劳动法的活动。在不公平的劳动实践中罢工的工人不能被合法解雇或永久取代。不正当劳动行为罢工结束后，即使更换工人被解雇，罢工工人也有权恢复工作。

如果国家劳动关系委员会(NLRB)发现雇主非法拒绝了工人复职的要求，那么在经济和不公平劳动实践中罢工的工人都有权获得欠薪。

另一种不太为人所知的罢工类型是认可罢工。顾名思义，承认罢工是指工人拒绝劳动，以迫使雇主承认他们的工会并与他们讨价还价。

虽然承认罢工在20世纪早期到中期得到了更广泛的应用，但它们仍然可以被用作组建工会的有力工具。例如，2021年，当一位新老板接管密歇根州马里斯维尔的一家以前加入工会的汽车零部件工厂时，大多数工人签署了工会卡，并与管理层开始谈判合同，但新老板拒绝承认他们的工会。随后，工人们开始罢工，并在一周内与管理层达成协议，承认他们并与他们讨价还价(Barghouthi 2021)。

即使是威胁进行认可罢工也可能是有效的，正如学生研究人员联合会在2021年秋季所证明的那样(见下文)。

停工数据

美国劳工统计局(BLS)关于1000名或更多工人持续一个班次或更长时间的停工数据显示，2021年有80,700名工人参与了重大停工(BLS 2022a)。这比2020年参与重大罢工的工人人数增加了2.7万人，但与大流行前的水平相比，仍有显著下降图一个．22021年除一次重大停工外，其余都发生在私营部门，教育和卫生服务等服务提供行业占2021年停工的四分之三以上。在2021年的停工中，制造业等商品生产行业占了近四分之一。

2021年重大停工的例子

劳工统计局的停工数据包括发生重大停工的组织的细部。这些数据加上EPI对公开来源的审查，表明2021年将有一系列罢工活动。在2021年发生的重大罢工中，反复出现的主题包括，工人们将雇主利润增长、工作时间长、大流行危险或压力大的工作条件作为寻求大幅改善工资和福利的动机，包括努力消除对新入职工人的低工资或低福利的“双层”制度。以下是劳工统计局数据涵盖的主要停工例子。

亨特点农产品市场罢工

有记录的2021年第一次重大停工是纽约市最大的农产品分销商之一亨特点农产品市场(Hunts Point Produce Market)从1月17日开始的1400名工人罢工。在有关公平工资和医疗福利的合同谈判破裂后，由Teamsters Local 202代表的工人授权罢工。在谈判中，工人们要求每小时增加1美元的工资和更好的医疗福利。雇主以每小时增加0.32美元的工资作为回应。然而，在冠状病毒大流行期间一直在工作，并有6名同事死于病毒的工人们发现这一提议不够，并继续罢工以实现他们的要求(Gelardi 2021年)。

为期四天的罢工结束时，Teamsters Local 202和Hunts Point Produce Market同意在三年内每小时加薪1.85美元，第一年加薪0.70美元，每小时额外贡献0.40美元用于员工医疗保健(Sisak 2021)。这是30多年来工人们获得的最大加薪(de Freytas-Tamura 2021年)。

库克县罢工

2021年6月25日，伊利诺伊州库克县约2000名公共部门员工举行罢工。由服务业雇员国际工会(SEIU) Local 73代表的工人授权罢工，此前九个月的合同谈判未能解决工资不足和医疗保险费增加的问题。罢工工人要求获得更多的晋升机会，并要求加薪，而不应因医疗保险费的增加而被抵消(Shaw 2021年)。

罢工是在SEIU Local 73和库克县达成一项初步协议后结束的，该协议为所有工人提供全面加薪，在大流行期间为工作提供危险津贴，更好的医疗福利，以及在招聘和晋升中优先考虑资历的政策(SEIU Local 73 2021)。这次罢工是SEIU Local 73历史上最长的一次。

仁爱医院罢工

2021年10月1日，布法罗Mercy医院的约2000名护士和工作人员举行罢工，理由是人员编制水平和工作条件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由美国通信工人联合会(CWA) 1133分会代表的工人在多次要求管理部门解决医院不卫生条件和虐待工作人员问题后发起了罢工(Proia 2021;德斯蒙德2021)。

罢工发生的几个月前，纽约州州长签署了一项法案，要求综合医院在人员配备计划中纳入护士的意见(美联社2021年)。新合同谈判于2021年2月开始，但由于医院拒绝承诺最低人员配备要求，多次失败(Harris 2021年)。罢工31天之后，医院取消了罢工工人的医疗福利(Ryan 2021年)。

为期五周的罢工结束时达成了一项协议，确定了护士的具体人员配备比例，并将医院最低工资水平的最低工资提高到每小时15美元。CWA和医院还同意合作雇用更多的护士和额外的工作人员(Minkewicz 2021)。

约翰迪尔罢工

2021年10月14日，约翰迪尔大约1万名工人在美国各地的14个不同地点举行罢工。以全美汽车工人联合会(United Auto workers)为代表的工人以99%的票数赞成授权罢工，此前约翰迪尔向他们提出的方案未能满足工会要求公平薪酬和更好福利的要求。在公司实现了创纪录的一年利润后，约翰迪尔的工人们正在寻求适当的加薪，并拒绝公司削减福利的威胁，比如结束新员工的传统养老金计划。工人们拒绝了来自约翰迪尔的两项提议，此前该公司未能解决工会的要求，即取消1997年合同谈判期间建立的双层薪酬制度(Sainato 2021a)。

为期五周的罢工结束时，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和约翰迪尔同意了一项为期六年的合同，其中包括第一年加薪10%，第三年和第五年加薪5%，恢复生活费调整，以及相当于第二、第四和第六年工资3%的额外一次性付款。该协议还包括8500美元的签约奖金，将新员工纳入传统的养老金计划，以及不改变医疗福利(Scheiber 2021年)。在最终的合同投票之前，迪尔威胁要开始使用替代工人，以影响更多的工人投票赞成接受所提供的条款(Isidore 2021)。这次罢工是30多年来约翰迪尔公司的第一次罢工。

凯洛格的罢工

2021年最引人注目的重大停工之一是家乐氏的罢工。由面包房、糖果业、烟草工人和谷物磨坊国际工会(BCTGM)代表的约1400名工人举行了罢工，原因是家乐氏未能满足工会提出的公平薪酬制度、高质量医疗福利和合理工作时间的要求。

罢工的核心是BCTGM要求取消两级薪酬体系，而凯洛格最初的报价本应扩大这一体系。工人们担心这种双层体系的扩大会压低所有工人的工资和福利。此外，工人们认为凯洛格的提议——其中还包括削减医疗福利、假期和假日工资以及退休福利——远远不够，而且他们在大流行期间被迫加班——每周7天、12小时轮班——是“不可持续的”(Funk 2021)。

在罢工期间，家乐氏动用了几种法律手段来扰乱罢工，包括雇用替代工人继续生产，并威胁永久取代罢工工人，后者招致了公众和拜登总统的批评(白宫2021年)。

为期11周的罢工以BCTGM和家洛格同意一份为期五年的合同结束，其中包括摆脱两级薪酬体系，暂停关闭工厂直到2026年，不减少医疗福利，增加退休缴款和生活成本增加(BCTGM 2021)。

凯洛格的罢工是BCTGM在2021年参与的两次重大罢工之一，第二次是纳贝斯克的1000名工人。2021年，BCTGM的850名菲多利工人举行了第三次罢工，仅略低于劳工统计局数据中记录的1000人罢工的门槛(Gregg 2021年)。在这三个例子中，工人们的主要要求包括取消两级工资和福利制度，以及更多地控制工作时间过长、休息时间过短的工作时间表。

劳工统计局的数据中没有统计到规模较小但仍很重要的停工

劳工统计局关于停工的数据虽然有用，但有一个很大的局限性——该数据只包括涉及1,000名或更多工人的停工信息，且停工时间至少持续一个整班。将数据限制在涉及至少1000名工人的停工中，会遗漏大量信息，这在劳工统计局关于公司规模的数据中很明显。根据劳工统计局的数据，近五分之三(59%)的私营部门工人受雇于少于1000名员工的公司(劳工统计局2022b)。将跟踪限制在至少持续一个完整班次的行动上，也会错过重要的停工。

不幸的是，这些规模和持续时间的限制意味着，劳工统计局的数据没有捕捉到在大流行的第二年，许多工人罢工要求公平薪酬和安全工作条件所采取的行动。这些限制使人们难以确定和理解工人们在多大程度上利用了他们罢工的基本权利。例如，虽然劳工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21年发生了16次停工，但康奈尔大学的ILR劳工行动跟踪显示，2021年发生了265次停工(卡拉斯、格拉盖达和弗里德曼2022年)。即使是这个高得多的数字也可能是对罢工活动的低估;例如，仅在加利福尼亚州，自大流行开始以来，包括300多个地点在内的多个城市的快餐工人多次举行短暂罢工(Smith 2021年)。在疫情期间，一线职业的小群工人进行了停工，要求改善工作条件、安全保护和增加工资，尽管许多此类行动没有得到充分记录。

资源应指向劳工统计局，以便更全面地跟踪停工情况。如果没有全面的停工数据，政策制定者就缺乏必要的信息来充分满足美国工人的需求。然而，新闻报道和诸如劳工协会劳工行动跟踪等资源提供了一些关于停工的信息。在这里，我们包括了劳工统计局数据中没有涵盖的停工例子。

圣文森特医院罢工

2021年3月8日，美国马萨诸塞州伍斯特市圣文森特医院的护士发起了无限期罢工。以马萨诸塞州护士协会为代表，89%的护士投票支持罢工，800多人参加了罢工。罢工工人要求提高人员配备水平，并指出护士通常必须一次照顾五名病人(Freyer, element, and Andersen 2021)。

护士历史性的罢工——马萨诸塞州历史上最长的护理罢工——持续了近10个月(WCVB-TV 2022)．在罢工期间，该医院聘请了100名长期替代护士(Kail 2021)。在达成一项协议后，罢工结束，该协议将提高工作人员与患者的比例，加强工作场所安全规定，提高福利，并允许罢工的护士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WCVB-TV 2022)。

罗林认可罢工

2021年2月，俄勒冈州斯普林菲尔德的一家辅助生活和记忆机构The Rawlin的工人在85%的工人签署工会卡后举行罢工，要求承认他们的工会(Perse 2021)。工人们以SEIU Local 503为代表，成立了一个工会，以解决不安全的工作环境、人手不足和工资不足的问题。

罢工的动力是在8周内有20多名罗林酒店的居民死亡，工人们认为，如果管理层解决了他们对人员不足、员工培训不足以及低工资导致的高员工流动率的担忧，这些死亡本可以避免(SEIU Local 503 2022)。工人们选择进行承认罢工，因为他们觉得工作条件对他们来说太不安全了，而罗林居民等待NLRB的官方选举来证明大多数工人赞成加入工会(麦金托什2021年)。

由于资方不承认工会，工人们在罢工两周后结束了罢工。在这两周结束时，大多数参加罢工的工人集体从罗林辞职，他们表示，如果不进行根本变革，他们就无法继续在工厂工作(Bull 2021)。

虽然工人们让他们的工会得到承认的运动失败了，但罢工引起的媒体关注导致罗林不得不解决提交给俄勒冈州人类服务部和成人保护服务部的忽视和人员不足的问题。超过12项关于疏忽的指控得到了证实(Veselka 2022)。

校车司机罢工

2021年校车司机罢工的明显趋势反映了公立学校员工对解决低工资和安全问题的需求日益增长，这导致了严重的人员短缺(Cooper和Hickey 2022年)。2021年，参加工会和非工会的巴士司机、直接受雇于学区的司机以及受雇于与学校签订巴士服务合同的私营雇主的司机都发生了罢工(Sainato 2021b)。例如，北卡罗来纳州威克县的公交司机进行了为期多日的停工，呼吁州和学校董事会增加他们的工资，导致整个地区的员工奖金为1250美元，最低起薪也有所提高(Owens and Arthur 2021年)。

新墨西哥州拉斯克鲁塞斯的工会巴士司机举行了一天的罢工，迫使他们工作的私营公司就安全语言、病假、增加工资和福利以及增加员工进行谈判(D 'Ammassa 2021年)。马里兰州安妮阿伦德尔县的校车司机举行了为期两天的罢工，迫使雇主提供5000美元奖金;司机们随后投票组建工会，将集体谈判视为在人员短缺的情况下长期改善工资和工作条件的一种手段(Ramos 2021)。

2021年劳动力趋势

劳工统计局确定的停工，以及许多没有达到劳工统计局阈值的协同工人活动，都是在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主导2021年劳动力市场的背景下发生的。大流行对工人在劳动力市场上行使权力的能力产生了复杂而矛盾的影响。

在经济的需求方面，大规模而迅速的联邦财政应对措施有助于将支出维持在远高于经济最初受到打击时的水平。3.《冠状病毒援助、救济和经济安全法案》(CARES)和《美国救援计划法案》(ARPA)刺激了2021年的高速增长，4促进对工人的需求，并推动2021年就业总人数增加670万个(BLS 2022c)。

但即便如此显著的就业增长，也未能达到雇主所期望的人员配备水平。到2021年底，美国劳工统计局的职位空缺率数据处于历史高位，这表明雇主表达的员工需求和劳动力数量之间仍然存在很大差距。5雇主对工人的需求激增，使全国失业率从2020年12月的6.7%降至2021年12月的3.9%，与2020年2月的失业率(3.5%)相差不远，而2020年2月是大流行封锁首次扰乱全国劳动力市场的前一个月(BLS 2022c)。

在供给方面，增加的失业保险福利、经济影响补助刺激支票、每月300美元的儿童税收抵免、联邦驱逐令和暂停偿还学生贷款的综合措施极大地减轻了工人的直接经济负担。这些金融支持极大地帮助维持了经济中的消费需求，但也减少了一些工人直接依赖雇主来维持生计。随着经济复苏，这些工人能够花更多的时间找到新工作，坚持工作提供更好的工资和工作条件。

与大流行相关的健康问题也直接导致劳动力供应减少。对工作中健康和安全的严重担忧导致许多工人，特别是老年工人离开了他们的工作(Nie and Yang 2021;2021年戴维斯)。护理责任——由于转向远程教育和市场提供的护理服务的减少而变得更加困难——促使其他工人减少工作时间或完全放弃带薪工作(Montes, Smith, and Leigh 2021)。6当然，2019冠状病毒病迫使数百万工人因为自己生病或照顾生病的其他人而缺勤。7

这种对工人的高需求和减少供应的结合，造成了许多雇主和媒体所说的“劳动力短缺”，极大地提高了工人相对于雇主的议价能力。然而，最近的发展表明，在经济和劳动法中缺乏结构性变化的情况下，工人力量的上升很可能是暂时的。

在需求方面，在《关怀法案》(CARES Act)和ARPA的层面上继续提供财政支持的前景似乎渺茫，美联储理事会(Federal Reserve Board)似乎准备扭转货币政策的宽松立场。

在供给方面，如果疫情消退或完全结束，许多因健康或医疗相关原因而被搁置的工人将重返劳动力市场，从而缓解雇主面临的“劳动力短缺”，并减少因劳动力相对稀缺而产生的劳动力力量。与此同时，那些选择继续观望的工人，将不得不在一个支持力度要小得多的政策环境下这样做。最近在大流行期间帮助维持工人生计的大部分联邦政策举措都在2021年被逐步取消或完全取消，包括刺激支票、增加的失业保险支付、每月儿童税收抵免和联邦暂缓驱逐。

简而言之，随着财政和货币政策对经济的支持下降，雇主对工人的需求可能会下降。随着大流行和大流行对工人的相关支持减少，因病毒而闲置的工人将越来越多地返回劳动力市场。几乎可以肯定，最终结果将是劳动力市场紧张程度的削弱，而劳动力市场紧张程度在提高工人在2021年的议价能力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结论

美国劳工统计局2021年关于重大停工的数据显示，即使在全球大流行期间，罢工活动也在发生尽管现行劳动法对工人有效行使罢工的基本权利构成了障碍。

《保护组织权法案》包括加强工人罢工权利的关键改革。PRO法案将通过取消禁止二次罢工和允许使用间歇性罢工来扩大罢工的范围。它还将通过禁止雇主永久替换罢工工人来加强工人的罢工能力。

其他改革包括《罢工工人医疗保护法案》，该法案要求雇主继续为罢工工人提供医疗保险。随着我们逐渐摆脱冠状病毒大流行，需要进行劳动法改革，包括加强罢工权，这对公平复苏至关重要。

致谢

作者感谢Jennifer Sherer对本报告提出的宝贵意见和意见。

笔记

1.在NLRB诉麦凯无线电电报公司案美国最高法院表示，雇主雇人代替罢工工人，并在罢工结束后继续雇用这些工人，并没有违反法律。虽然这一声明与麦凯案的相关问题无关，对该案的裁决没有影响，但从那以后，它一直被用来证明永久性更换罢工者是合理的

2.美国劳工统计局(Bureau of Labor Statistics)报告的2020年重大停工工人人数最初为2.4万人。2021年3月，美国劳工统计局将这一数字修改为2.7万名。

3.最重要的立法包括《冠状病毒援助、救济和经济安全法案》(2020年3月)、《综合拨款法案》(2021年12月)和《美国救援计划法案》(2021年3月)。有关这些财政措施的摘要，请参阅ppf2021。

4.经济分析局的初步估计，年增长率为6.9% (BEA 2022)。

5.虽然很多人用“大辞职”来指代2021年的劳动力市场，但也有人认为“大洗牌”更准确。离职率一直很高，但招聘人数却更高。从净数据来看，在2021年辞职的员工会在其他地方开始新工作。有关讨论，请参见Gould 2022。

6.例如，Montes、Smith和Leigh(2021)得出结论，“在大流行期间，护理负担似乎大大影响了劳动力参与率。”

7.例如，从2021年12月29日到2022年1月10日的人口普查家庭脉搏调查数据发现，880万人在此期间没有工作，因为他们“照顾某人或自己因冠状病毒症状而生病”(人口普查局2022年，表3)。本·卡瑟曼(2022年)展示了一张图表，总结了2020年和2021年人口普查家庭脉搏调查的相关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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