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在过去的40年里，美国经济一直以极度不平等为特征，而COVID-19大流行更是加剧了这种不平等。在这场全球大流行和经济危机期间，家庭周薪低于贫困线的人数上升至6510万人，从2020年2月至6月增长了28% (Saenz and Sherman 2020年)。相比之下，CEO薪酬在2020年增长了近19% (Mishel和Kandra 2021年)。贫困和工资不平等加剧了工资盗窃，每年从数百万工人的工资支票中掠夺了数十亿美元(Cooper and Kroeger 2017)。

任何时候，只要员工没有得到他们合法劳动应得的工资，就会发生工资盗窃。这可能采取多种形式，包括支付员工低于最低工资的工资，不向每周工作超过40小时的员工支付加班费，或者要求员工在轮班前后“不计时”工作。

即使是窃取看似很短的时间也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想想一个全职的最低工资工人，每小时联邦最低工资7.25美元，每天轮班前后只工作15分钟。每天额外半小时的无薪工作对工人来说意味着每年约1400美元的损失(而对雇主来说则是收益)，其中包括他们本应支付的加班费。这相当于他们年收入的近10%被雇主抢走，这些钱不能用于水电费、杂货、房租或其他必需品。

背景及前期研究

虽然量化工资盗窃的真实程度可能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其中很多都没有被报道——但现有的报告和研究描绘了一幅清晰的画面:工资盗窃是一个代价高昂且不可否认的普遍问题，影响着全国数百万工人。

Cooper和Kroeger(2017)只调查了一种类型的工资盗窃，发现在美国人口最多的10个州，17%符合条件的低薪工人的工资低于最低工资，相当于240万工人每年损失80亿美元。从这10个州推断，库珀和克罗格估计，全国各地的工人每年仅因违反最低工资标准一项就损失150亿美元。

工资盗窃对这些工人的个人成本是巨大的:库珀和克罗格发现，在这10个州，平均而言，违反最低工资标准的工人每周被骗了64美元，对全年工作的工人来说，每年大约被骗了3300美元。这些工人失去了近四分之一的收入，他们的平均年薪只有1.05万美元，而不是本应获得的1.38万美元。

此外，只有一小部分被窃取的工资被工人追回。2017年EPI的一份报告发现，在2015年和2016年，美国劳工部(DOL)、州劳工部和总检察长以及通过集体诉讼(McNicholas, Mokhiber, and Chaikof 2017)仅追回了20亿美元的拖欠工资。

国家就业法项目(NELP)最近的一份报告进一步说明了普遍存在的工资盗窃和雇主使用强制仲裁协议来减轻他们的罪责。此类协议越来越多地被纳入雇佣条件，并禁止员工起诉雇主或提起集体诉讼。相反，工人们被迫通过仲裁来寻求索赔和纠纷，这是一个非常有利于雇主的秘密过程。

东北理工学院报告的作者发现，仅在2019年，每小时收入低于13美元且受到强制仲裁协议约束的工人就被窃取了92.7亿美元。此外，在1775万被迫仲裁的私营部门非工会工人中，多达26%(460万工人)在2019年遭遇了工资盗窃。除了追索的法律障碍外，绝大多数遭遇工资盗窃的工人由于担心雇主报复而不报告违规行为或寻求法律补救(Baran和Campbell 2021)。

虽然工资盗窃影响到各个收入水平的工人，但它经常发生在低工资行业。这些行业的工人构成也是高度种族化和性别化的——近年来这种不平等只会变得更严重——因此，女性、有色人种工人和移民比白人工人更有可能成为工资盗窃的受害者。

工资盗窃给工人带来了巨大的成本，但它也将成本从雇主转移到纳税人(Cooper和Kroeger 2017)。当雇主扣发工人工资时，也会损害当地经济，给纳税人造成损失。根据加州劳工标准执行部门的数据，对工人的错误分类——仅仅是另一种类型的工资盗窃——每年给加州造成超过70亿美元的损失。1同样，对伊利诺伊州、明尼苏达州和威斯康星州建筑业的一项研究显示，仅由于工人分类错误，这些州每年至少损失3.62亿美元的税收收入(Goodell and Manzo IV 2021年)。工资盗窃破坏了工人个人、他们的家庭和他们的社区。

调查结果及分析

我们的分析显示，从2017年到2020年，美国劳工部、州机构和集体诉讼为工人追回了32.4亿美元的被盗工资。然而，重要的是要记住，这一统计数据并不能代表美国所有的工资盗窃行为，因为联邦和州的追回行动仍然滞后，绝大多数工人永远不会提出追回被盗工资的索赔。例如，Estlund(2018)估计，在受到强制仲裁的低薪私营部门非工会雇员中，98%的人在工资被盗时不会提出工资索赔(引用于Baran和Campbell 2021)。

我们的分析显示，2020年，在所有工资回收渠道中，工人的工资回收量都大幅下降。美国劳工部2020年的工资恢复比2019年减少了20%，各州劳工部和总检察长的工资恢复比2019年减少了15.5%，2集体诉讼的和解金额要小34%。此外，尽管DOL在2020年进行了创纪录数量的审计，但回收的工资仍然大幅下降(Seyfarth Shaw LLP 2021年)。此外，在2020年，《公平劳动标准法》(FLSA)集体诉讼的提起频率高于所有其他类型的职场集体诉讼，但所有职场集体诉讼在2020年的总收益比2019年减少了1.54亿美元。这些趋势可能是大流行期间执法水平持续低下和调查人员投诉增多的结果(Fine等人，2020年)。

美国劳工部的工资恢复

根据我们对工资和工时部门(WHD)执行数据的分析，美国劳工部在2017财年为工人收回了2.704亿美元，3.2018财年为3.049亿美元，2019财年为3.225亿美元，2020财年为2.578亿美元，四年共计11.56亿美元(见表1）.4在此期间，代表100多万名员工收回了这些工资，平均每位工人收回了1101美元的工资(2021年WHD)。

各州劳工部和总检察长的工资追讨

在2021年夏天，EPI通过电话和电子邮件联系了州劳工部和总检察长，收集了他们工资追回工作的数据。我们收集数据，总结在附录表A1来自41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对于其他九个州，我们要么没有收到对我们请求的响应，要么没有跟踪所要求的数据，要么无法提供所要求的数据。

根据我们的分析，41个州的州劳工部和总检察长以及哥伦比亚特区在2017年回收了1.383亿美元，2018年回收了1.383亿美元，2019年回收了1.555亿美元，2020年至少回收了1.261亿美元，5在这四年里，总共收回了5.582亿美元。41个州中有33个州报告了收到欠薪的员工数量，这33个州的平均每个员工的工资追回为1572美元(表中未显示)。

通过集体诉讼达成工资追讨

根据Seyfarth Shaw律师事务所2021年的分析，2017年，前十大工资和工时集体诉讼和解的价值总计为5.25亿美元，2018年为2.535亿美元，2019年为4.49亿美元，2020年为2.946亿美元，在此期间总计为15亿美元。(见图一个)。这些集体诉讼和解的总价值超过了我们上面报告的DOL和州级工资追回努力的价值。

尽管这些年来集体诉讼和解为员工收回了最多的工资，但前十大集体诉讼和解的价值在2016年达到6.955亿美元的峰值，此后一直在下降(见图A) (Seyfarth Shaw LLP 2021年)。这种下降可能归因于最高法院2018年的裁决Epic Systems诉Lewis案该法案允许雇主强迫工人在工资盗窃案件中使用仲裁，而不是集体诉讼。使用强制仲裁协议来解决工资盗窃索赔对工人来说成本很高:强制仲裁中每位工人的典型赔偿金(36500美元)仅为联邦法院集体诉讼中位数赔偿金(176,426美元)的21% (Stone and Colvin 2015)。

案例研究

下面，我们提供了工资盗窃案件的例子，以说明这一问题在各州和各行业的广泛范围，以及雇主采取的窃取工资的极端措施——通常没有什么动力改变他们的行为。

华盛顿特区，总检察长-权力设计

在电力设计公司一案中，华盛顿特区总检察长卡尔·拉辛于2020年1月获得了275万美元的和解金。该和解协议解决了2018年总检察长办公室代表哥伦比亚特区提起的一起诉讼;该诉讼指控该公司错误地将500多名电气工人归类为独立承包商，以避免适用于员工的劳动法。该公司是一家大型建筑承包商，年收入超过1亿美元。该诉讼指控Power Design Inc.未能支付员工所需的最低工资和加班费，没有按照华盛顿特区法律规定提供带薪病假，并逃避华盛顿特区征收的工资税。

该公司被要求向工人支付879,056美元的欠薪，此外还被要求向哥伦比亚特区罚款180万美元，并被罚款5万美元以支持当地的劳动力发展项目。华盛顿特区总检察长办公室使用2017年授予的权力调查工资盗窃并惩罚违反劳动法的人，以实施处罚并解决此案(OAG DC 2020)。

加州劳工和劳动力发展局- RDV建设

加州劳工专员指控RDV Construction公司在2014年至2017年期间拖欠了1200万美元的工资，并对35个工地的1000多名工人进行了额外的处罚。劳工专员办公室在2019年结束的调查中确定，在多张支票被拒付后，RDV建筑公司未能向工人支付全部工资。此外，该公司要求员工每天工作9小时，没有休息时间，也没有加班费，并定期扣发员工10%至25%的工资。

因此，RDV建筑公司因未能按时向1089名工人支付540万美元的罚款，因违反最低工资规定向844名员工支付160万美元，因违反最低工资规定支付170万美元的赔偿金，因未能为1125名员工提供适当的休息时间而支付177万美元，因缺乏适当的加班费而向1111名工人支付566,897美元，因工资声明不当而向1109名员工支付882,981美元(CA DIR 2019)。

威斯康辛州司法部长-金根西乳业

威斯康星州司法部(WDOJ)于2020年12月与Golden Guernsey Dairy达成协议，后者在没有支付员工工资的情况下申请破产。WDOJ与威斯康辛州劳动力发展部合作，确保拖欠员工的工资超过100万美元。该公司在一个大型乳制品加工厂雇用了100多人，但突然关闭，没有提供所需的60天提前通知，也没有支付工人应得的工资和福利(WDOJ 2020年)。

纽约总检察长- Intergen健康和惊人的家庭护理服务

作为一项可追溯到2018年的广泛调查的一部分，纽约州总检察长莉蒂夏·詹姆斯与两家家庭保健机构达成协议，向约1.2万名家庭保健助理支付1880万美元。总检察长办公室与纽约市消费者和工人保护部门进行了调查，发现Intergen健康有限责任公司和Amazing家庭护理服务公司多次未能提供带薪病假，未能支付员工加班、临时轮班、旅行时间和住家轮班的工资。该协议还要求这两个机构做出政策改变，以防止进一步的工资盗窃和违反纽约市的带薪安全和病假法(NYS OAG 2021)。

田纳西州- M街娱乐集团

在2021年3月初的一项私人集体诉讼和解协议中，M街娱乐集团同意向242名员工支付60万美元，其中包括380922美元的欠薪和赔偿金。这些餐厅员工从和解协议中平均每人获得了1,574美元，他们声称，雇主将他们的小费分给了不给小费的员工，并经常高估他们在每次轮班后欠餐馆的小费。他们还被迫在正常工作时间之后从事不给小费的工作，或者工作时间超过现行规定所允许的时间。此外，据报道，一些工人被迫支付餐厅设备和制服等业务费用(Stephenson 2021年)。

解决方案

增加对执法机构的资金投入，加强和战略性执法，提高和有意义的民事罚款(CMPs)以遏制违规行为，以及劳动法改革为积极打击全国普遍存在的工资盗窃提供了机会。

联邦的解决方案

为劳工部的工资和工时司增加资金应该是本届政府提高其机构和调查能力的首要任务。在很大程度上，WHD无法全面执行工人保护法规可能与长期资源不足有关，而在特朗普政府期间，这种情况只会恶化。资源不足阻碍了雇用更多的调查人员或检查人员，这些人员在发起调查和确保合规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在特朗普政府执政之前，白宫工作人员的关键人员数量就一直在稳步下降，迫使调查人员进一步耗尽本已匮乏的资源(GAO 2020)。因此，仅仅将该机构的资源恢复到特朗普之前的水平是不够的。随着工资盗窃的普遍程度继续增长，与日益增长和更加复杂的美国劳动力相比，对WHD的资金和执法水平应该有所提高。拜登政府最近推动为卫生与发展部增加至少3000万美元的资金，这将使该机构的人员配备水平至少增加11%，这是确保法律充分执行的必要步骤(DOL 2021)。

不过，该部门面临的挑战不仅仅是资金不足和调查人员有限。为了解决工作场所的裂痕和打击不择手段的雇主，该机构必须改变其方法，转而从事战略执法。这需要恢复奥巴马时代的策略，即对违规行为特别严重或猖獗的行业进行最大限度的有针对性和积极主动的调查。在行业层面上解决工资盗窃问题，对于大规模地补偿雇员和可持续地改变雇主行为至关重要。战略执行允许该机构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这样做。

除了加强和战略性的执法外，还非常需要提高雇主违反工资和工时法的成本。目前的民事罚款(CMPs)水平严重不足，这不利于激励雇主遵守规定。例如，DOL可以对最低工资和加班违规发放高达2074美元的cmp(数额很小)，而且绝大多数案件不涉及罚款(McNicholas等人，2021年)。相比之下，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 2021)执行内幕交易相关规定，处以最高216万美元的民事罚款。更频繁地使用更高的cmp将创建一个更有效的执法结构，增加雇主短缺工人的成本，并增加现有法律的权重。

最后，工会工人不太可能遭遇工资和工时违规，因为他们有讨价还价的能力来建立打击工资盗窃的机制。例如，工会允许更明确的工作标准，并提供更多追索途径，以对雇主的不当行为采取法律行动。确保所有希望成立工会的工人都能赢得工会代表，是打击工资盗窃和建设工人权力的有效途径。《保护组织权法案》于2021年3月初在众议院获得通过，目前正在参议院审议，该法案将加强工人加入工会的权利，从而加强对工人的保护。6

州和地方的努力

在缺乏足够的联邦执法努力和立法的情况下，越来越多的地区检察官和州检察长一直在起诉雇主盗窃工资，包括在刑事案件中(Gerstein 2021年)。这代表了一个重大转变:从历史上看，工资盗窃和其他针对工人的犯罪没有在法院受审，也没有涉及地方检察官和州检察官;它们主要是劳动部门的管辖范围。

随着起诉工资盗窃的工作越来越多，这些州和地方检察官办公室除了处理个别案件外，还建立了专门的部门，主动调查工资盗窃。明尼苏达州总检察长办公室成立了工资盗窃部门，其具体目标是促进那些“来自最容易受到盗窃和虐待的社区和背景”的人的权利(MN AGO 2019)。伊利诺伊州总检察长办公室已经成立了一个工作场所权利局，负责调查和起诉涉及违反工资法的案件，特别关注保护移民人口和弱势居民(IL AG n.d.)。特别是刑事检察官的直接参与，可能会极大地阻止工资盗窃，包括那些具有类似剥削性商业模式的公司，这些公司将罚款视为做生意的一部分(Gerstein 2021)。

为了阻止未来的违法行为，几个州还采取了行动，增加雇主的工资盗窃成本。康涅狄格州要求雇主支付双倍的工资给雇员。一些州要求雇主在某些情况下偿还三倍于从工人那里偷来的钱(USW 2015;NELP 2011)。7Galvin(2016)已经表明，这种“三倍损害赔偿”的策略是国家层面上对工资盗窃最有效、可衡量的威慑，额外的惩罚也对减少工资盗窃的发生率产生了显著影响。除了上面提到的刑事起诉增加之外，一些州还对工资盗窃实行了刑事罚款。明尼苏达州有一项法律规定，除了要求采取上述记录保存措施外，对那些盗窃工资的人处以监禁和最高10万美元的罚款。8在华盛顿特区，雇主盗窃工资可被判轻罪，并被判处最高90天监禁，此外，每名受影响的员工还将被罚款1万美元。9

其他州也制定了预防性法律，以提高透明度和意识为中心，积极打击工资盗窃。这样的法律可以在加州找到，10爱荷华州11以及南卡罗来纳。12这些法律要求员工向新员工提供明确的书面信息，包括他们的预期工资、扣除额、发薪日、带薪病假、工人补偿和雇主联系信息，以便员工更容易识别工资盗窃。

除了各州采取行动外，一些城市近年来也开始直接打击工资盗窃。通过2016年的一项法令，辛辛那提在城市发展项目中制定了“对工资盗窃的零容忍政策”，包括处罚和报告要求。它还可以防止违规公司获得与城市的未来合同(Hussein and Coolidge 2016)。丹佛通过了一项法令，将“故意拒绝支付任何工人的工资或赔偿”定为犯罪(Metzger 2021)。该市还成立了一个工资盗窃部门，负责起诉工资盗窃案件，无论损失多少工资，并代表工人寻求赔偿。洛杉矶治安官已指示治安官办公室完成8000项指示雇主支付拖欠工资的法院判决，“追踪违规者……并将和解协议交到工人手中”(Villanueva 2021;Licas 2021)。今年早些时候，芝加哥通过了第一部地方工资盗窃法，赋予了该市劳工标准办公室更大的打击工资盗窃的能力(芝加哥市2021年)。

结论

工资盗窃的持续存在是一种普遍的流行病，每年给工人、他们的家庭和社区造成数十亿美元的损失。虽然各州、地方政府和联邦政府都采取了措施来阻止工资盗窃和追回损失的工资，但这些措施还只是触及了这个普遍问题的表面。目前的执法努力以及工资和工时法未能确保工人获得他们应得的工资。劳工部工资和工时司必须改变其优先事项，积极开展战略性执法，而立法者应立即采取果断行动，实施有意义的民事罚款，并通过《保护组织权利法》，解决工资盗窃的流行问题。最后，需要在联邦、州和地方各级增加执法资金。

笔记

1.A.B. 5, 2019-20汇编。,注册。税。(卡尔。2019)。

2.在这个计算中，我们只包括那些报告了2019年和2020年工资复苏数据的州。

3.联邦政府的财政年度从10月1日到9月30日。

4.总数是用未四舍五入的数字计算的。由于四舍五入的关系，数据的总和可能不等于总数。

5.如上所述，并非所有41个州都有2020年的数据。还要注意，2020年的总数包括了2021年的一些数据，因为一些州是按财年而不是日历年跟踪工资恢复努力的。

6.《2021年保护组织权利法》，第117届国会第842号决议(2021)。

7.根据国家就业法项目，“亚利桑那州、爱达荷州、马萨诸塞州、新墨西哥州和俄亥俄州这五个州对最低工资索赔要求三倍赔偿。10个州允许在其他工资索赔中赔偿三倍赔偿金:亚利桑那州、爱达荷州、缅因州、马里兰州、马萨诸塞州、密歇根州、内布拉斯加州、北达科他州、佛蒙特州和西弗吉尼亚州(有一些限制)”(NELP 2011)。

8.明尼苏达州工资盗窃预防法案，第91届立法机构，2019年第一次特别会议。(明尼苏达州。2019)。

9.华盛顿特区，法典§32-1307。

10.2011年加州工资盗窃预防法案， AB-469, 2011-2012汇编。,注册。税。(卡尔。2011)。

11.爱荷华州工资催缴法，爱荷华州法典§91A。

12.南卡罗来纳州法典第31篇，第10章，第41-10-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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